竟,你们的珐琅彩只是在瓷器上涂涂画画的小玩意儿,哪能登得了大雅之堂?”
一边说着,他一边耸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钟表上的珐琅工艺,说不定是从我们西方传过去的呢!”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求认同,眼神里充满了得意。
来自漂亮国的代表杰森科里见状,也跟着帮腔,他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华夏代表,实证如山,你们要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可就无法证明这玩意儿是你们的宝贝了。”
他故意把「宝贝」两个字说得阴阳怪气,仿佛在嘲讽华夏代表的无力,“你们也别嘴硬了,承认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比你们强多了!”他挑了挑眉毛,一副傲慢自大的样子。
史密斯又补充道:“这钟表上的珐琅,色泽鲜艳,工艺精湛,一看就是出自我们西方大师之手!”他夸张地比划着,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大师,“你们华夏的工匠,恐怕连模仿都模仿不来!”
杰森科里附和道:“没错,这钟表,绝对是西方文明的结晶!” 他用手轻抚着钟表,眼神里充满了贪婪,“这精美的工艺,这高贵的质感,加上独有的审美,只有我们西方才能创造出来!”
杰森科里故作惋惜地摇摇头:“唉,华夏代表,你们还是放弃吧,这钟表注定不属于你们!”
史密斯和杰森科里一唱一和,极尽嘲讽之能事,试图打击华夏代表的信心。其他国家的代表则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脸上带着不同的表情。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漠不关心,有的则若有所思。
战车国的代表依然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钟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耿昌面对这些挑衅,却丝毫没有慌乱,他反而笑呵呵地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钟表近前。他伸手指向钟表框架内部,“想要证据?很简单,大家请看这里!”
众人纷纷起身,好奇地凑近钟表,顺着耿昌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框架内部隐藏着一行小字,虽然在明亮的光线下,但依旧看的不是很清晰,显得格外神秘。
耿昌指着字体,笑着说道:“这上面刻着我们华夏的文字,写的是‘大清乾隆御制 安佑宫 二’的楷书款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