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啊,祠堂不是没有监控吗?
他心虚地转身面向了最高位上的人,却不敢抬起头。
他搅弄着手指,支支吾吾问:“那个,族长,你有什么事情吗?”
他本来还打算去问族长禁蛊的事情的,结果反被留了下来,被主动留下来的宁双已经把自己回村后干的事都想了一遍,除了偷溜进祠堂这件事,他想不到族长还有什么理由把自己单独留下来。
“你好像瘦了。”高位上的人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宁双长睫一颤,满脸震惊地抬起了头,他看向了那个坐在高位上的男人。
先前隔得远,加上环境昏暗,宁双并不能看清他们的族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他们离得很近了,即便还是不能完全看清楚对饭的脸,但只是听声音,宁双就被狠狠地震惊到了。
他不可能不熟悉这样的声音。
他踩着木质阶梯,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往和他说话的人走近了去。
坐在这中间的人是谁呢?
在昏暗的光线下,对方那张脸却在宁双的眼里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清晰,深邃清冷的五官,搭在肩侧的长发,一对泛着冷光的耳钉,一切显得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宁双膝盖一软,整个人都因脱力往地上跪了去,座位上的男人终于坐不住了,他在宁双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前捞住了往地上摔的宁双。
“……”宁双不知道说什么。
季淮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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