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被风雨吹打得摇摇欲坠,东倒西歪,一些花的花瓣都萎靡了。     在雷雨声中,还掺着有人啜泣和低喘的声音。     房间里好热。     宁双瘫在床上,看着身上目含">     盆栽被风雨吹打得摇摇欲坠,东倒西歪,一些花的花瓣都萎靡了。     在雷雨声中,还掺着有人啜泣和低喘的声音。     房间里好热。     宁双瘫在床上,看着身上目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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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盆栽被风雨吹打得摇摇欲坠,东倒西歪,一些花的花瓣都萎靡了。

    在雷雨声中,还掺着有人啜泣和低喘的声音。

    房间里好热。

    宁双瘫在床上,看着身上目含情.欲,满头密汗的季淮之,他忍着不适,抬手将他鬓侧散下来的碎发别到了耳后,轻声哄着说:“没事的,慢……慢来就行……”

    季淮之将汗津津的人捞起来,扣着他的后脑勺,将吻落在了宁双后颈的位置,原先印在那里的蝴蝶印记更深了。

    宁双此刻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恍惚地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眸珠上翻,眼泪和汗珠混在了一起。

    真的痛。

    季淮之替他擦走眼泪,停下了动作,小声关心:“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

    宁双勉强喘上了一口气,他亲了亲季淮之耳垂上的耳钉,说:“没关系……你继续吧……

    ……

    这场荒诞的初次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最后一次的时候,季淮之看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了的人,忍不住弓下腰将脸埋在宁双泛粉的颈侧轻轻蹭了蹭。

    “宁双。”

    “宁双。”

    “宁双……”

    睡得并不安稳的宁双抬手摸了摸怀里的脑袋,嘟囔:“敦敦,不要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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