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双看着赵微凉状态是好了很多,这才端起空水杯,扶着床沿走下了梯柜。
“宁双!”赵微凉趴在床的扶手上喊他,宁双抬头看向赵微凉,“干嘛?”
“我怀疑我不是被风吹感冒了。”赵微凉一脸坚定地看着宁双,说。
宁双眉头一皱:“哈?”
赵微凉信誓旦旦道:“真的!”
“我昨天晚上看见了会发光的地板,还有很多人在楼上说话,我真的听到有人和我说话了,问我的愿望是什么,我把我脖子上的黄金给了他,说让我这学期脱单,他就说他收到了,然后什么都没有了,等我回来就不舒服了,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做奇怪的梦。”
宁双垂下眼皮,眸珠转了转,随后抬头看赵微凉:“我看你现在才是撞鬼了。”
“赵微凉,你烧糊涂了?吃了药再睡会儿吧,说话都神志不清了。”老余是寝室里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一听见别人说什么鬼鬼神神就烦。
上学期宁双在他们寝室睡觉,大晚上他们讲鬼故事,老余就在一边打假讲原理。
赵微凉躺回了床上,“好吧,我可能真是烧糊涂了。”
宁双叹了一口气,“睡觉吧睡觉吧,估计你明天就好起来了。”
“谢谢你还来看我,你这一来,我感觉我都神清气爽了。”赵微凉说。
宁双被逗笑了,他问:“昨晚除了你,还有人去那里许了愿吗?”
“有啊,好几个人呢。”那些人和宁双并不是很熟,现在是什么情况宁双也不知道。
不过要是都和赵微凉的情况差不多,他难道要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