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偷偷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黄桂兰,我可是和你从小玩到大的姊妹,盈盈爸还救了谢师长一命。你家保姆如此阴阳怪气的咒我要被自己的口水咽死,你不帮我说句话,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笑?”
黄桂兰脸上哪里还有窃喜的笑意?
她变得一脸严肃认真,“春燕,星月哪里咒你了,她明明说的是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婶子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了,你自己非要对号入座,怎么能冤枉到星月头上呢?”
江春燕听着这黄桂兰一口一个星月的叫着。
仿佛乔星月不是她家保姆,是她稀罕得不得了的宝贝儿媳妇似的。
江春燕怒道:“她明明就是指桑骂槐,咒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桂……”
“春燕,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不等江春燕说话,黄桂兰打断道,“你刚刚还阴阳怪气地说我们家星月是个扫把星附体的寡妇呢。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你可以指桑骂槐?”
黄桂兰特意补充,“春燕,我告诉你,星月虽然是在我家干活的,但我已经拿她当半个女儿了。你平时欺负我可以,但是不许欺负我们家星月,也不许欺负安安和宁宁。”
黄桂兰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平日里一句硬话都不敢对江春燕说。
到了乔星月的事情上,她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硬话。
连她都无比佩服自己的勇气。
这些话听在乔星月和安安宁宁的耳朵里,顿觉心窝子暖暖的。
母女三人看向黄桂兰的目光,充满了感激,莫名的觉得和黄桂兰更亲近了,好像他们有种特别的缘分,但乔星月就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