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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护城河向外挖水渠足足五里,时间已经来不及,奴才以为应力保就近壕沟,请主子三思!”
略微迟疑片刻,皇太极抬了抬手,语气温和地说道:
“范先生伤还没好,起来回话吧。”
说完,皇太极使劲揉了揉额头。
他只想到包衣劳力那么多,应防范于未然阻止明军,却没奴才考虑得周详。
不知怎的这两天反应略感迟钝,福寿膏吸食后仍然偶尔胸闷乏力,令他很是不爽。
“奴才多谢主子!”
范文程如蒙大赦,心头泛出一丝感动,都说主子礼贤下士善于纳谏,一点都不假。
“先生言之有理,传令济尔哈朗,离城墙两道壕沟以内务必多挖沟渠,不得让蛮子有任何爆破城墙之可能!”
“嗻!”
接着主子与奴才又密谋一阵,讨论很多方面细节。
范文程脑袋灵活出了不少主意,还不停吹捧主子如何英明神武,就差吟唱歌颂了。
皇太极欣然笑纳,只是心中依旧隐隐不安,那股沉闷气息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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