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东南面又有数千人,阻断他同济尔哈朗联系。
那么如此看来,蛮子主线仍在大凌河城。
“可恶!”
一拳打在桌案上,皇太极那张平日和善的脸冷若冰霜。
“主子,依奴才之见,南蛮子此举是想让主子无法进城!”
几息功夫后,范文程如哈巴狗一般跪地。
“何以见得?”
问了等于没问,皇太极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这回出来并未带多少辎重,军粮还可用度五六天,顾不顾面子最终都只能进城。
天黑前下定决心明早就过去,现在明狗这样一搞,把他整得更不爽了。
“蛮子无非让大清知难而退,倘若局势持续恶化,我等唯有退兵!”
“混账!我大清兵强马壮,主子叱咤风云,岂容你一条汉狗在此信口雌黄!”
多铎暴怒,狠狠给了范文程一脚,狗东西提及退兵,完全就是扰乱军心。
“豫主子息怒,奴才有罪!”
范文程嘴角渗出血丝,牙齿被踢断不敢吐出来,脸上还有一个大脚印。
多铎这暴徒常常不知轻重,最喜欢踢他的脸。
“有罪,我叫你有罪!”
“主子饶命......”
脸上、肩膀上不知挨了多少臭脚,范文程口中不断求饶。
这莽夫去年霸占他小妾揍了自己一顿,今年又霸占他正妻,甚至要他站在身边全程观看。
范文程自然不愿意,结果便迎来一顿臭脚。
到今天已经第三次挨揍了,奴才不好当啊。
“够了!大战在即成何体统!”
皇太极高声呵斥,老子在说正事,你特么搅和作甚。
当然,自己跟多铎其实也差不多。
平日里装作礼贤下士,实则眼里范文程还不就是一条忠犬。
“给范先生敷药!”
“奴才遵旨!”
太监赶忙将范文程扶到一旁,此刻的老范心里苦啊。
“宁先生,你怎么看?”
“奴......奴才不敢说。”
宁完我贼眉鼠眼,小心地看了看多铎,又望了望肿成猪头脸的范文程,口中支支吾吾。
不用多说,两条汉狗意见一致。
皇太极心头拔凉,心中带着无限不甘,登基御驾亲征一路不顺,真特么背时。
“给朕守好营帐,多派探马游弋,明日无论如何,按计划不惜代价开赴大凌河!”
“咚咚咚.......”
话音刚刚落下,北面传来沉闷的战鼓声,随即又响起阵阵火铳。
“主子,北面明狗袭击大营!”
“豫亲王,武英郡王!”
“奴才在!”
“速速迎敌!”
“嗻!”
皇太极胸中一阵烦闷,甚感堵得慌。
以往都是大清吊打明军,现在轮到被动挨打不敢轻举妄动,心头不禁五味杂陈。
别说一年前,就算几个月前南蛮子都不敢这么干,一个月时间失掉那么多土地弄得人心惶惶,老天咋这么不开眼啊。
“砰砰砰......”
虎大威和金国凤骑着战马处于后方,默默注视着前面闪出的阵阵火光。
建奴匆匆扎营壕沟都没挖多少,倒也给他们提供出一定便利。
不过建奴很聪明,显然多尔衮和杜度禀报过明军打法。
壕沟离大营接近两里,没壕沟的地方用辎重车摆得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