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但她已经三十出头了。

没有孩子的女人，生活是残缺的。

当初被客氏耍手段以致无法再生育，以前就曾想过过继一个孩子给她养，算是从某种角度弥补她的遗憾。

既然如此，就这样愉快地决定吧。

“宝珠。”

过了好一阵，等她们的情绪宣泄够了，崇祯再度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回京之后怎么办？”

舱室中陷入短暂沉寂，崇祯知晓张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五郎，臣妾想过了，回去就搬出宫，你会放我走吗？”

张嫣起身，刚刚哭过还带着微红的大眼与崇祯四目相对。

“说的哪儿话，我们都是一家人，我看今后报纸方面，只有你在宫外全权打理。

玉凤毕竟是皇后，很多时候不一定方便。”

“多谢五郎。”

重新轻轻靠回崇祯肩膀上，张嫣温顺得犹如小绵羊。

对于这个话题，两个人在一起时曾提到过多次。

朱媺娖、朱慈烺都大了，一群孩子迟早也会懂事。

身在一个皇宫当中，难免不察觉一些微妙的眼神，那样始终不太好。

崇祯给不了张嫣名分，哪怕他是强硬皇帝。

让张嫣冲出笼子搬出去，放飞自我做她想做的事，何尝不是提倡女权最切实的一种方式。

现在柳如是要抱个孩子给她，张嫣觉得可以提前出宫了，过去多年经历的怨恨与悲痛，就当作过眼云烟吧。

“我会经常看你和孩子的。”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