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值得停留。
荷兰人在南面安平港混得风生水起,全球除开美洲局部区域外,到处都被荷兰人挤压。
今夜貌似海面上战船不少,火力又如此猛烈,除了荷兰人,谁还有此等利器?
“可恶的荷兰人!”
迭戈·法哈多咬牙切齿,十余息后重重叹出一口浊气。
他的仕途或许完了,发财梦也将破灭,堡子丢在他手里,总督绝对饶不了他。
“点燃火堆,打出白旗,我们投降!”
“上尉......”
军士长仿佛有些不甘,可自己一方伤亡这么大,好像也没有杀伤多少敌军。
他们都是出来淘金的,谁愿意以命相搏啊,相信荷兰人并不敢斩尽杀绝,大不了把堡子里的财富拱手相让。
“是,长官!”
“轰......”
军士长手臂还未放下,一声巨响将整座城堡轰得地动山摇。
二人被掀翻于地,巨大的爆炸将堡门周边一段城墙炸毁,烟雾夹杂着灰尘向四周快速蔓延。
“堡门被炸了,长官......”
闪烁的火光中,迭戈·法哈多爬起身,眼里全是惊恐。
“快去举白旗投降!快!”
“是!”
吴英杰炸门行动实施得非常及时,热气球燃料就快消耗殆尽,在堡门被炸后便停止了轰炸。
随着牵引绳收拢,六顶气球缓缓地原路返回。
“冲啊......”
“冲啊......”
烟雾尚未散尽,禁军就举着燧发枪一股脑朝里面冲。
一阵阵排枪射向企图逃跑者,那些扔下武器或举着白旗的雇佣兵,则被明军勒令跪地。
双方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禁军毫不留情拳打脚踢,西夷蛮子被吓得屁滚尿流。
“放开我,放开我,荷兰人的走狗!”
迭戈·法哈多被几个明军拖着下楼扔在了院子里,口中骂骂咧咧。
禁军可没善待他,身上迎来无数通脚尖,那家伙闭嘴了。
这帮人明显就是明国人,但装束从未见过,既不像官军也不像海盗,肚皮里全是不解。
“雅各布,雅各布......”
两名禁军从楼上提着一个明国人来到院里,迭戈·法哈多看到了这名通译,口中高声嚷叫。
“狗日的,给老子闭嘴!”
迭戈·法哈多被踢了个人仰马翻,彻底不敢再说话了。
“把总大人,发现一个我大明人!”
“你是何人?”
吴英杰厉声呵斥,此人除了发髻看起来像本国人,身上穿的夷服,怎么瞧怎么另类。
“禀将军,小人......小人王六,哦不,小人王清德,是蛮子的通译,将军饶命啊......”
王清德不停叩头,浑身都在发抖。
“你是福建人?”
“回将军,小......小人泉州人士!”
“你认识郑芝龙?”
“小人不认识,然郑一官大名如雷贯耳,郑一官手下倒识得几个!”
“为何甘当西夷走狗!”
“将军,小人也是为养家糊口啊,望将军明察!”
王清德吓得半死,生怕眼前这名小将军勃然大怒。
“这儿管事者是谁?”
王清德胆怯地抬头张望,指向一头卷发的迭戈·法哈多:
“将军,就是他,此人叫迭戈·法哈多,是驻大员最高司令官,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