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病危了,父亲希望能再见我最后一面。我便急匆匆地随堂兄回老家了。这一走就是十几天呀!当我到老家后,父亲只和我说了几句话便撒手人寰了。我披麻戴孝守了七天,然后又处理了一些后事,才回到我们的家中,可是我们的家中却仍是空无一人。”
吴易恒接着道:“第二天,我回到家中和你们商量转院的事情,可是没人。我便回到医院,自己办理了转院手续,将若羽转到了省城里的医院。经过治疗,半个月后,医生说若羽的病基本上治好了,可以出院了。我便带着她坐火车回到了我们的家中。以为这次可以见到你们,谁知家中仍是空无一人。大哥,那时候你在哪里呢?”
杨铮明道:“我处理完我父亲的后事后,回到我们的家中,发现你们仍不知在何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为你们再也不会回来了,便去找住在附近的房东,将房子退租了。然后独自一人到南方大城市打工去了。”
吴易恒惋惜道:“大哥,也许你再等两天,我就回去了啊。当我又一次回到我们租的家中时,发现里面已经住了几个陌生的人。然后我急忙跑去房东那里问情况。房东说你将房子退了。我问房东你去了哪里。房东说不知道。无奈,我也只好到香港打工去了。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呀。”
杨铮明叹息了一声,道:“也许这就是天意呀!
杨铮明问:“那后来呢?”
吴易恒道:“后来……因为一直找不到三弟和你,无奈我只好先照顾着若羽了。不过,虽然我也喜欢她,可是却没有越雷池半步,毕竟‘兄弟妻,不可欺’嘛……”
王耀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就不相信你们之间能那么守规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年轻血旺,还不**,一起出轨吗?”
吴易恒嘲讽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那么好色那么**吗?我和若羽租住在一间两室一厅的旧房子内。我们各住一个房间,互相照顾着。但是绝没有任何逾矩之处。我始终没有放弃对三弟和你的寻找。白天四处打听,可是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因为我手里还有一些存款,所以日子也将就着能过。可是一个月后的一天,突然,若羽呕吐得很厉害,我让她去医院看医生,可是她却坚持说她没事。只是说她可能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