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一巴掌。他还不想让这个背叛他的人死得这么早。

常无欢怒骂道：“老sè魔，老y棍，你不得好死——”

“啪——”常无欢另一侧脸颊又挨了老狼一巴掌。又是一些带着碎牙的鲜血冲口而出。此时常无欢的整个脸都肿了起来，如发面镆一般，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更是被挤成了一道缝，看上去甚是丑陋。

老狼嘲讽地说：“也不尿一泡尿照照你自己，这么低的个头儿，一个肉包子眯缝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你这副狗样子，也想要上官怡，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常无欢虽然说话不太方便，吐字不太清晰，可还是反唇相讥道；“五十步笑百步，不知廉耻，我长得丑陋，你就长得好看了？整天戴个面具，连脸都不敢露出来，说不定是被火烧的疤疤瘌瘌，说不定比我丑上一百倍呢？我再丑，我敢让人家看呀，可你呢？你连露脸的勇气都没有，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老狼被这番话气得不轻，可是他居然没有再动手打常无欢。也许他觉得再打就把常无欢打成哑巴了。他还有许多话要和他说呢。

老狼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不再表现出恼怒的样子：“你一个将死之人，何必再逞口舌之快呢！我戴面具不是因为我长得丑陋，而是另有原因。不过，你一个将死之人也不必知道了。你攻击我就是因为上官怡？”

“没错。”常无欢幽幽道，“我不允许我心目中的女神的完美形象被任何人破坏和玷污，包括你。”

老狼冷冷地笑道：“女神？哈哈哈……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真正的女神，也许这女神只是你心目中想象的而已，只是一个虚幻，一个笑话。”

常无欢坚持着他的憧憬道：“不管你如何认为，可是我就是认为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老狼道：“你就为了这个所谓的女神，背叛我，袭击我？”

常无欢道：“是的。在我眼中，女神的形象最重要，没有任何事情能比她重要。”

老狼道：“可是你忘记了当初你掉在山崖下昏死过去，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野兽撕吃了，难道这恩情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常无欢苦笑着说：“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恩情，确切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