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抬头,望着戴着金sè面具的老狼,神态自若,淡定从容,似乎眼前这老狼不是将要夺去他们生命的死亡之神和恶魔,而是一个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仿佛两人现在是坐在公园内的一个长凳子上,而老狼则是从他们眼前偶尔走过的一个陌生人。他俩只是因为这个陌生人挡住了他们欣赏远处风景的视线,所以他们的目光才不得已在这个陌生人身上掠过。仅仅是轻描淡写一掠,根本没有任何内涵和意义。
老狼望着两人此时看他的那种漫不经心的眼神,心中先是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这是漠视,极度的轻蔑与挑衅。继而收敛起怒意,语带讥诮地说:“看你们两个人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害怕我杀了你们?”
柳不幻幽幽地苦笑道:“如果你愿意,恐怕我们刚才就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老狼面对柳不幻的坦率,不由笑道:“你很聪明,既然你这么聪明,就说说我为什么不立即杀了你们?”
柳不幻揶揄地冷笑道:“因为你不想让我们死的那么早。一来如果我们死的太早,你心中的一些问题就没有了答案;二来如果我们死的太早,就没有人陪你玩了,倘若这偌大的天宫中没有一个可以玩弄的敌人,那岂不是太寂寞太无趣了。换句话说,就是你还没有玩儿够。”
“啪——啪——啪——”老狼缓慢地鼓了三下掌,以示欣赏,“说得太jg彩,太对了,没想到我们刚刚见面不久,你就如此了解我,真是难得呀,难得!”
柳不幻不置可否地冷笑一下,然后言之凿凿地说:“不是我了解你,而是我了解你们这种变态人群的心理特点。”
老狼脸sè微变,不过不愉之sè稍纵即逝,继续以他那独特的嗓音说:“真是可惜呀,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却不能为我所用,真是太可惜了。”
柳不幻对此话嗤之以鼻,不屑地说:“我才耻于与你这种变态恶魔为伍呢。”
老狼微愠薄怒道:“哼,马上就要成为死人了,还在这里口无遮拦、大放厥词,真是不知死活。”
柳不幻嬉皮笑脸地说:“孔子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人生在世,重要的不是长度,而是深度、广度、新度,汝知乎?”柳不幻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和心情,居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