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望着这些都是因为承受不了药物作用冲击而生出红斑或者毒疮的无比可怜、卑微的被抛弃的人们,柳不幻的心内在滴血、在哭泣。
可是他还要忍耐,再忍耐。
他不忍再看下去了,便扭头就走。
可是他刚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的过渡场内响起一个男人粗暴的声音:“进去吧,竟敢在练习时违抗命令,下重手杀手,真是咎由自取,我看你们两个挨了顿鞭子,恐怕活不了几ri了……哎呀,进去吧,弄得我一手血,真是晦气,滚——”
柳不幻停下脚步后,没有回头,可是听到那男人恶毒的训斥声,就知道是刚才那两个殴斗的青年男子被惩罚后扔到了过渡场内,生命垂危。
柳不幻紧紧地握了握拳头,深深地闭上眼帘,沉吟半晌,才缓缓地松开拳头,睁开双目,又坚定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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