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梅开二度的,瞥到宗墀那双冷幽幽的目光,识趣闭嘴了。
谭政?出声打圆场,说他碍于程序不能透露病人隐私,但是东篱那天的态度还是看得到的,回来他也第一时间告诉过宗墀,“管谁的外婆,她是去上台的。下了手术台,她就跟我一起回来了。这几次她和我联络也只是聊病程,再职业病不过一姑娘。”
某人兴趣缺缺地听着,大概腰后头的玩偶碍着他事了,他只手掏出来,再把玩着兔子的一只耳朵,最后起身来,张罗谭陈二人一起去喝一杯。
谭政?说明早还有手术,他实在要回去了。他来这一趟,就是代表家里来谢宗墀的,也盛情邀请他父母有空来上海度假。
宗墀依旧去换衣服了,一面送一下谭政?,一面说拉陈向阳去喝一杯。
下了楼,等陈向阳司机过来的档口,宗墀单独陪谭政?去取车,路上兄弟俩再叙旧了几句,说到他父母,宗墀应答道:“嗯,我妈说今年想回来过春节的。”
谭政?揿亮车子,坐进里,降下车窗要宗墀快回去吧。
车外的人懒散两手抄袋,十来度的天气里,他只穿一身淡而薄的纸感条纹衬衫。不急不忙,目送着客人。最后,不沾边地来了句交代,“那笔横向课题的经费,你回头联系陈向阳的秘书。”
谭政?却之不恭。然而,他依旧澄清,来这一趟不为了谈这个。
宗墀在商言商的时刻总是寂然且游刃有余的。说话冷淡,又着实拿捏,“嗯,你不跟我谈,我要跟你谈。”
谭政?只手扶着方向盘,笑吟吟且直言不讳,“就因为我帮了你前女友?宗少爷好大的手笔。”
有人端正的阔气,口吻却不谦逊,“给你们院的,拉别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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