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涝死,旱得旱死。
说到个死字,连忙打嘴,“谭医生别介意啊。”
不等谭政?回应,廊间里头走出来一人,顶着一头半干短发,全无造型可言,揩到炸毛的样子。穿一袭枪灰色很明显不是酒店用品的睡袍,扔开毛巾的同时,作声道:“他们当刀客特的人,生死不忌。”
黄秘书在给谭医生端茶,顺道问宗墀,“你要喝什么?”
宗墀摇摇头,示意今天就到这,要秘书可以去休息了。
黄秘书恨不得光速下班。临走前,把干洗完的衣服送进老板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粉色的邦尼兔玩偶,一脸意外且不解道:“这是他们夜床服务送的?”
不怪黄秘书,因为他们老板是那种方圆十里寸草不生毫无浪漫意识的理工男。今天正巧他们从分部回头,老板会见了几个代表,房间有点乱,黄秘书给他叫客房清洁的时候顺手开了夜床服务。
她生怕没交代清楚,酒店给老板送了个安抚玩偶,还是粉色的。别到时候,她都躺下了,这位爷又搭错神经地要NG再来一次。
搁往常,这种毫无意义的疑问句,老板的招牌噎就是,你问我?
落座的宗墀,一身惨白照映到脸上,却只言片语没有。
倒是谭医生搭腔道:“嗳,我就是来找你这个的,你拿我女儿的礼物做什么?”
正主面上不显,伸出一只手,管秘书要她手里的东西,嘴上敷衍,“嗯,令嫒同质化的礼物太多了,我给你合并同类项几件。”
谭政?这下笑得不轻,“不问自取,这叫偷。”
陈向阳蒙在鼓里,“偷什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