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在了楚瑶对面：“你能不能换个人打，我这个岁数了，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你如果不打阿云，咱们什么话都好说。”楚瑶把大前提先摆了出来：“无论是如今还是往后，无论发生过什么，你打她一次，我就让你身上断一根骨头。”

“你瞧瞧自己的年岁。”楚瑶起身，给付老爹把酒满上，姿态像极了晚辈给长辈敬酒，可嘴上说的话，没一句恭敬的意思：“想一想，还能挨得住几次。”

付老爹被气的脸色煞白，想要掀桌子，可又舍不得这一壶好酒。

毕竟离着这么远，他就闻到酒香了。

“我知道了。”付老爹垂下眼睛，难得的服了软，但很快又说到：“我不是怕你啊，我就是……”

他话没说完，最后自己低下头，叹了口气。

或许他想说，是他控制不住吧，不过这也不是借口，楚瑶也没什么资格说相信他或者原谅他的话，这些话，得看水云怎么想了。

“付大叔爱喝酒，这事儿阿云告诉我了，我也知道你家的近况，想来你也喝不到什么好久，今日我来，带了一壶东来居上好的酒，您先尝尝，看合不合胃口。”楚瑶身手，示意付老爹喝一口。

水云在后面听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怕父亲喝多了又动手，便想拦住楚瑶，但是被楚瑶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付老爹端起来抿了一口，随即揉了揉鼻子：“痛快！”

说完，还不忘冲楚瑶竖了竖大拇指，好像一下子就把之前的恩怨给忘了一样：“这酒可真不错！”

“是吧。”楚瑶笑了笑，她原先也喜欢喝酒，可她那个时代都是勾兑的，没什么意思，后来更是因为会影响神经，甚至影响拿枪的稳定，被强制戒了，但这并不妨碍她一下子就闻出来，东来居那一坛上好的粮食酒。

“只要你喜欢，这个酒，我可以一直给付大叔送。”楚瑶抿嘴笑了笑：“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第一，我每日让阿云给你带半壶酒，但除了我的酒，你不能喝别的，一滴都不能，也不能打阿云，我要是发现你在外喝酒，这酒我会给你断掉，我要是发现你打阿云，那还是那句话，骨头我也会给你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