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乌维言立即改口:“越将军此举确实有异,不知越姑娘有何高见?”
越清音在马背上坐直身子,正色道:“我爹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刁难我,他肯定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缘由。”
“而放眼整个大昭,能让他做‘不得已’之事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乌维言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难不成是圣上的意思?可是圣上怎么会干涉臣子家子女的教养??”
他话到一半,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令人生厌的面孔,想起那人对越清音上下打量时的垂涎神色,一时忍不住攥紧了马鞭。
“……是因为那道婚约吗?”乌维言问。
越清音沉重点点头:“我怀疑是。可我爹太会管人,营中口风太紧,所以只能同你出来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京城那边的消息。”
乌维言不疑有他。
直到两人的马匹停在一栋灯火辉煌的三层红漆木楼面前。
他安静地端视那块笔迹飞舞的牌匾几息,而后一言不发就掉转马头,逃命似的要往回窜。
然而已经迟了,越清音扬手一鞭就将他卷落了地。
乌维言被马鞭卷得难以动弹,却仍倔强地在地上咕蛹。
见越清音死活不肯放他离开,急得脸红脖子粗地朝她大喊:“军中不得狎妓!”
“别怕,”越清音体贴安慰道,“这是男风馆,该说狎小倌,不是狎妓呢。”
乌维言又羞又恼:“你你你我我我这这这……”
越清音愉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