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奋勇下地,让妹妹和娘留下做饭收拾屋子。
柳香兰哪舍得让闺女下地,紧赶慢赶把屏风绣完,让丈夫给刘家捎信,让他们派车来取。
安向山一大早就出去了,直到天快黑了才回来,把柳香兰急得在老槐树下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捎个信而已,差点把个大活人弄没影了。
“今天有一队人马路过这里,听说是一位什么侯爷的受了重伤,百姓们都得避让,人家急着回京城看病!”安向山把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汇总了一下,解释给媳妇和俩闺女听。
那些个大人物的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柳香兰现在只关心刘家什么时候来取屏风,自己还等着钱给闺女买好吃的呢!
难道这还是个乱世,安宁激动地拉着便宜老爹追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战事,或者横空出世的奇才。
这孩子……柳香兰决定明天得了银子,还是得先领闺女看脑子。这一阵正常,一阵犯糊涂的,太折磨人了。
被缠的没法子,安向山给闺女讲了一下大渊的历史,和周边的国家,因为他知道的也不多,安宁根本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姐又在想她的大师兄了吧!这个自己可帮不上忙,躺在炕上数着大姐翻来覆去的次数,安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快起来,我有话跟你说。”半夜的时候,安宁粗鲁地掀开妹妹被子,自己刚睡着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满身是血的师兄用手指着一个南方,告诉自己去那里找他。她现在就想南面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