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说的?”
掌门严肃地说:“药清宗属于每一位弟子,在这里,你们是自由的,要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告诉我!”
佛珠摆在桌子上,沈昼拾起来扯了下,没注意力度扯断丝线,哗啦啦散落满地。
好好的五品法宝,就只剩下掌心孤零零的一颗。他随手扔掉,无视掌门刚才的话,自顾自道:“我来这暂住几个月,到时间自然会走。”
掌门心头一松,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没问题,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沈昼撩起眼皮:“你很怕我?”话里听不出喜怒。
“不、不怕啊。”掌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是我师父,怕我做什么?”他饶有兴致地追问。
“不不不!”掌门惶恐地弯腰,“咱俩可以各论各的,我当你师父,你也当我师父!”
沈昼轻挑的眼尾扫向他:“你多大了?”
多大?
掌门有点没转过来:“五百零三岁?”
沈昼收回视线,口吻冷淡:“资质太差,我没兴趣。”
掌门:“……”
特么的用你说!
沈昼放下腿起身,比他高出半个头,敲打道:“明天开始给华灯上课,该教什么你心里有数。”
“当然,当然。”掌门抬袖擦拭脑门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