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玉爽快应下。
不一会,阎志豪也回来了,阮小玉让她买了面包、罐头、还有一包桃酥。
奶奶是第一次坐车,阮小玉担心她晕车。罐头凉一点可以缓解恶心感,面包和桃酥防止坐车时间久,奶奶饿了,她早上都没吃多少。
阎志豪好像明白阮小玉的用意,在她吩咐之后,竟然没提出一点异议,全都买回来了。
阮小玉见他没有阴奉阳违,心里也舒坦,说明这人对她还是相信的,没认为是她贪嘴。
阮小玉去洗水杯。
老板娘也跟着进厨房。
在阎志豪进来的那一刻,她有些诧异,开饭店的时间不短了,她什么人没见过,看到他胡子拉渣满身冷寒的模样,心里也是打怵。
得知是阮小玉的丈夫时,她偷偷的瞥了一眼又一眼。
半天也没见这个男人说一句话,他全身带着一股煞气,顾客进门看到他都会躲着。
她忍不住跟着阮小玉进去问问究竟。
“妹子,你丈夫我看着有些面熟啊,你……”
老板娘这个能言善辩的人都不会措词了。
她顿了相近一分钟才组织处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看着像脾气不太好,你们刚结婚吧,他对你怎么样?”
阮小玉虽说感激老板娘,但是也不会把阎志豪杀人的事到处嚷嚷,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
她忽略这个话题。
“他看着脾气不咋样,给人感觉一言不合就会挥拳头,但是人还可以,对我不会动手。”
老板娘以为她是委曲求全,被迫寄人篱下,一时生出心疼来。
她摸了摸阮小玉的头发,“人活着都不容易,谁也有不好受和委屈的时候,我们要看得远想得开,日子要是还能过得下去,那我们就忍忍。坚持下去总归是有希望的。 要是实在过不下去,那也没必要勉强自己。人活着不止一条路可以走。逼到绝路的时候,换个活法未必就是不好。”
“看得出老太太对你很好,有她在的时候应该能护你周全,你凡事不必太计较,有吃有喝就可以了。”
老板娘就像叮嘱自己女儿一样,语重心长的对阮小玉说着贴心话。
阮小玉以为她是给自己传授婚姻之道,感激地用力点点头。
老板娘叹息一声。
哎,苦命人啊!
阮小玉把买来的水杯用开水烫了几次后,重新装了热水,她走的时候拿了白糖,一会儿在水里加点儿,路上可以给奶奶补充一下能量。
现在有钱了,能有办法,她就不会让奶奶受罪。
好在阎志豪的想法和她的一样,两人不会因此闹出矛盾。
时间到了,他们从饭店离开去车站。
怕奶奶晕车,阮小玉和坐在前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说了几句好话,年轻人倒是也痛快,立马把座位让了出来。
这个位置是黄金宝座,属于副驾驶的位置,视野开阔,晕车的几率就小了。
刚才阮小玉还和老板娘拿了一片生姜,用胶布给奶奶贴在肚脐眼上了。
希望她安然无事。
“妹子,我煮了几个鸡蛋,你路上带着吃。”
老板娘突然出现,把几个鸡蛋塞进正在安置阎奶奶的阮小玉手里,
等阮小玉反应过来追下车,老板娘已经匆匆离去,把来无影去无踪发挥到了极致。
她低头,手心里躺着五个鸡蛋,鸡蛋的热意熨烫着她的手心,慢慢的传到五脏六腑,只穿了单薄衣服的她,似乎都感觉不到秋天的寒意了。
至少三个小时的路程。为了照顾奶奶,阮小玉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