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痛意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进了卧房。
陆婆子则在主位上坐下,自认为自己就像皇太后事的,交叠双腿,还昂着一个皱巴巴的头颅,气势拿捏的倒是不错。
“吆,村长,这大中午的你怎么来了?”
“赶紧坐下喝口水。”
陆婆子就嘴上说说,并没有动一下。不过倒是知道邀请村长坐主位。
村长随意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陆婆子也不觉得尴尬,看向阎志豪和阮小玉,突然发出一声怪笑来。
阮小玉……
这陆婆子中邪了?
“我还以为那老婆子能给自己的宝贝孙子找个什么天仙呢!”
“啧啧啧,这是从哪捡来的叫花子?”
阮小玉傻眼,他妈咪的!她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对她人身攻击了!
这老婆子礼貌吗?
陆婆子根本没把阎志豪放在眼里,对阮小玉更是鄙夷。
陆婆子为何会如此,这还得从阎志豪父母还未失踪的时候说起。
当初阎志豪家是他们几家最富裕的,所以,一向自视甚高的陆婆子,就觉得阎奶奶处处可怜她,处处瞧不起她,还处处压她一头。
没想到终于有一天,那宝贝儿子和儿媳死了。
陆婆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当时没少开心。
后来阎志豪出了事儿,她就像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狗尾巴花,失去晶莹剔透的露珠,昂起头颅,用鼻孔看人,恨不得敲锣打鼓庆祝一番。
“没想到这老婆子有一天会落到捡孙媳妇的地步。”陆婆子发出感叹,摇头可惜,但是谁看不出她的鳄鱼眼泪。
奶奶的毛线球球吆!怎么还五次三番,三番五次了?
阮小玉觉得自己的人格都被践踏了。
“老太太,你说打老人犯法不?”阮小玉抱着膀子,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陆婆子。
她现在有点理解阎志豪的所作所为了,有些人,你和她说话就是费气,直接干就完了。
今天打完陆二娃,手麻麻的痛,但是心里爽啊。
“你……你你说什么?”陆婆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看你这一蹦三丈高的模样也不像是耳聋眼花的,这个时候学龟息大法是不是迟了?”
……
陆婆子觉得阮小玉在骂她,但是她不知道阮小玉骂的是什么。
“我懒得浪费时间,所以最好别对着我呲牙,我这种捡来的叫花子,可没什么家教,也不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阮小玉眼睛一眯,从眼底露出一抹阴狠来,“这万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那吃亏的还不知是谁呢?”
“我们这些亡命人没名没姓,去哪都能生活……”阮小玉思索了一下后,很认真的说道:“要是这么说来还是你吃亏,所以别倚老卖老,我的脾气可不咋好,要不然也不会嫁给阎志豪了。”
她的水眸中充满警告。
“你看看你儿子的脸,要是我没点不要命的潜质,阎志豪也不会要我啊?你以为他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嫁的?”
“阎家,人穷志不穷。你就是家缠万贯,也不及他们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