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强的,以及泻药,把药直接拉出去,最后同样多灌水,或者醋水,清除残留的毒草。”
“当然,要是羊已经不行了的话,那只能找兽医用药了,这些方法是不管用的。”
阮小玉抿了抿唇,舔到了起来的皮,疼的直皱眉。
她其实很不想帮忙的,不过要是通过奶奶的口传述会不会和直接治疗又不一样,可以免去麻烦?
“小玉,要不你和我去,我怕记不住。”
“奶奶,我今天跟着下地去,你看这天气越来越冷了,秋天的雨水多,收割回来还要倒进囤子里才算安全,我还是留下帮忙吧。”
“其实很好记的,想必那个叫张婆子应该知道。”
“那个老婆子就是一个神棍,叫魂还管用,村里人没办法了才会找她看牲口,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她碰对了,大家就说她厉害,碰不对,也会说那牲口造就是短命的。”
显然,阎奶奶祖孙俩对张婆子的技术都不怎么相信。
“那也好,我去看看。”
阎奶奶一边往外走,一边嘴里重复着阮小玉说过的方法,阮小玉生怕她分神了会摔倒,忍不住提醒她走慢点,注意安全。
阎志豪却误以为她就是一个马屁精,什么时候都不忘表现自己一下。
“把衣服脱了。”
阎志豪瞥了眼阮小玉,丢下一句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就出去了。
他去准备一会要干活的工具,一早上他已经把掰下的玉米背完了。
满院子黄橙橙颗粒饱满的玉米很是喜人。
阮小玉站在门口,有些傻眼,脱衣服?这是几个意思?
阎志豪一回头就看到阮小玉站着一动不动,登时眸色发沉。
“杵着做什么,速度放快,等一下还要锁门。”
锁门?
阮小玉眼皮跳跳,锁门和脱衣服连在一起,令人浮想联翩,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难道你要失言?”
“阎志豪,从做了约定的那天起,我就发现你这人人品还是不错的,和长相严重不符,所以你可别让我瞧不起你啊!”
阮小玉想,要是阎志豪敢来硬的,那她就逃,逃走就再也不回来了,去流浪。
阎志豪听着她站在门口和村里的那个二疯子一样,叽叽咕咕的,嫌弃的睨了她一眼。
“你和杀人犯讲人品?”
“而且,我需要你来瞧得起?”他还有意扫了眼阮小玉现在穿的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