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阮小玉挑挑眉,这意思是先吃饭。等他不在的时候给老人家说不同房的事吧。
阮小玉洗完脸就去帮阎奶奶r>
阎志豪拿出面条放在灶台上,“我吃这个就够了,别煮太多。”
大锅里已经下进去两剂子面条了,足够两人的份。
家里只有一升白面,这一顿饭下来,估计所剩无几了。
(这里的“升”不是容量计量单位,是一种量粮食器具,名为升子,是用木头做的。)
阎志豪知道奶奶吃面条的用意,对他来说这顿饭很铺张浪费了,可在奶奶看来,指定认为委屈他了,结婚的大喜日子竟然吃一顿面条就打发了。
村里谁家娶媳妇不是办几桌酒席,放几串鞭炮,请左邻右舍亲朋好友来家吃饭,就图个喜庆。
可这些对他们来说,是永远不可能做到的事。
就是做好了酒席,也未必有人会上门,对于村人来说,阎志豪和瘟疫差不多,避之不及。
面条下进锅,翻腾两下就能出锅了。
阮小玉想拍阎奶奶的马屁,稳定她以后做腿部挂件的地位,便昧着良心给自己搞了一个勤快的人设,她眼急手快的抢过阎奶奶手中的笊篱捞面。
阎奶奶越看阮小玉越稀罕。
她拿起馒头,又低头瞅了几眼面条,问道:“小豪,你哪来的面条和馍馍?”
“不是我。”阎志豪见阮小玉自顾的忙着把鸡蛋汤浇在面条碗里,根本没打算回答属于她的问题。
不得不,解释道:“玉米拿给你的。”
听到阎志豪的称呼,阮小玉回头看他,上次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次总没听错吧,这玉米和小玉可差着一个字呢。
阎奶奶似乎没注意到阎志豪说错了名字,她转过来就问正在甩笊篱的阮小玉。
“丫头啊,你哪来的这些东西啊?”
阮小玉笑着回道:“奶奶,这是镇上一个医院门口那个食堂的老板娘给我的,她人很好,听说我是外地逃荒来的,就给我了一碗面,我想着奶奶早上把饭都给了我,你自己都没吃什么,便和老板娘借了饭盒,打包了回来。”
“老板娘听说您好心收留了我,又给了我俩馍馍。”
阮小玉内心戏很足,继续说道:“奶奶,老板娘人很好,以后等我们日子过好了,得还她的好,我妈常说为人一定要懂得知恩图报,这样我们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
“你和奶奶想到一块去了,这老板娘我知道,我去赶集,没少去她那喝水,这份情,咱们记下了。”
她这随意的几句话,就在阎奶奶的心里加到了99分,她更加认为老天爷看他们祖孙俩可怜,就派阮小玉来救他们的。
有老板娘加餐,这一顿,阮小玉吃了十一分饱,实在是饿极了,她都管不住嘴了,肚子撑的洗碗都弯不下腰。
当然,下进锅的面,以及面汤和腌苦菜都吃光了。
阮小玉比阎志豪都能吃,看的阎志豪嘴角眼皮直跳,后悔和这个女人结婚了。
阎奶奶却很开心,能吃是福,只要吃进去,把身体养起来,就能给她生曾孙子了。
吃完饭,阎志豪去挑水。
阮小玉洗完碗后,阮小玉拉住满前忙后高兴的不知该做什么的阎奶奶,“奶奶,我有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