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皮肤光滑得犹如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又嫩又滑,手感十分好。
大郎摸了一把,便心动不已,随即躺到了她的身边,将她身子揽在自己怀里。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过去谋害主将的时候,连眼都没眨一下,可却在面对这个小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是软得化成了一滩水,无论她怎样折腾,都不愿责备!
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揽着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有她在身边他就格外安心,即使每日里提着脑袋去打仗,心里都没有一丝紧张。
就像过去在山里的时候,每日里忙不完的工作,山上山下的跑,可是无论多累,只要回到家能看到她,心里就是满满的安慰。
这女人就是他的魔咒,一辈子也躲不开,戒不掉!
凌亦萱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大郎的怀里,她一抬头便看到他的笑脸,吓了一跳:“我怎么又在这里睡着了?”
听她这样一说,大郎忍不住笑:“你明明对我全无戒心,却还要硬撑?”
她撅着嘴推他:“谁说的,我是病了好不好?”
“是啊,病了就躺在**休息,别再乱跑了,免得别人担心!”
凌亦萱身子没劲,正躺着不想动,可是今个大郎怎么也躺在她的身边?
“你怎么没有出去打仗?”
大郎见她这般懵懂笑出了声:“我们要拔营了。”
“嗯?”
她知道军营是会流动的,可却没有经历过。
大郎起身,自己穿好战甲,转回身对她道:“你也起来吧,不过不用干活,就在外面待着便好,这些东西都得收拾起来。”
“哦,可惜我体力不行,什么都干不了。”
她这样一说,大郎倒矮下身来,将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个圈:“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打仗都带劲!”
“什么话?”她瞪他,大郎却高兴得哈哈大笑。
大郎刚走出营帐,酉娘便端着盆进来,紧接着小芽也冲了进来:“姑娘,要拔营了!”
“哦,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来接我?”凌亦萱还有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