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敢置信的对她大吼:“不!”
她醒过神来,身子从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就落到了地面。
可是却跳不上那么高的城头。
她急得去砸门:“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开门啊,让我进去。”
城外看守的士兵迅速把她拉开,不准她再靠近。
凌萱儿在城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下了城楼。
把她送走了,她也就安心了。
当她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发现裴志武正过来找他。
这几日他喝药喝多了,脸色和嘴唇都蒙了一层乌青之色。
凌萱儿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
裴志武见她回来,左右看看没有小芽,便觉十分奇怪:“小芽姑娘怎么没跟在你身边?”
“她已经走了!”
“她走了?”他有些不敢置信!那个人不是跟她形影不离的吗?怎么会弃她而去?
凌萱儿懒得回答她的问题,进了院子,转身要关门,却被他一把推住:“让我跟你说几句话吧?”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
她这样无情拒绝,他心里又是一痛:“即使过去有什么龌龊,现在我们都在这城里等死,你又何必非要避我如蛇蝎?”
既然他这样说,凌萱儿便放开了手,与他一同坐在院里的石桌旁。
大郎从怀里将一瓶药拿出来,这正是她当初制的那种伤药。
他将药推到她面前:“这个不知你身上还有没有,泡了水抹在腰上很管用的!”
他这是试探她吗?
凌萱儿冷冷一扫,将那瓶药扫到地上:“我有的是好药,用不着这个!”
大郎见药瓶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药粉撒了一地,十分的心疼。
“这还是你在家之时配的药,自从你走后,我们配出来的药,便没有以前的那么好了!”
他居然蹲到地上伸手去捡碎片,将那上面残留的药粉全都倒出来,收集到手帕里。
凌萱儿冷眼看着他,丝毫没有为之动容。
这人看着重情重义,其实素会演戏,她才不会觉得他这是念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