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是挫,想拿一把朱砂,一包鳞粉对付她,也太小儿科了吧!
她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回房之后便叫大郎把自己家药房的朱砂拿过来。
她裁了些黄纸,用毛笔占了些朱砂,在纸上画起符来。
大郎看得新奇:“你还懂这个?”
“啊,不懂啊!”
“那你这是?”
“哈哈,跟人学过!”其实她是跟电影里学的,也不知画得对不对,反正就是自我感觉挺像的。
画了一大堆,还让白俊熬了糨子,便一手拿符纸,一手拎浆糊,直接闯到了裴张氏的院子里。
裴张氏跟杨妈妈刚把自己的院子收拾好,就见凌萱儿来了。
她见她手里那一把符纸,还有些奇怪:“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哈,您忘了我是学岐黄之术的吗?这些我懂的,您不是怕妖怪吗?我给您贴上这堆符,以后每日拜上一拜,就不会再怕了。”
“嗯,你这拿的什么鬼画符,就敢往我这贴?”裴张氏当然不信。
但凌萱儿不管,吩咐白俊:“去把这些符都贴在你师奶院子里,一张也不许落!”
“诶,你干什么,别去,别……”
裴张氏想拦,白俊却已跳上了房顶,将符纸贴到了房檐上。
那么高的地方,裴张氏是上不去,只好在底下一个劲的叫:“你看看,这满院子的鬼画符,多丢人啊!”
你也知道丢人?
凌萱儿心里冷哼,转身便走了。
结果白俊还真是中用,把这些符纸都贴在了比较高的位置,裴张氏怎么也够不着,远远看去,满院子黄符飘动,还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估计裴张氏晚上看见,都不敢进自己院子睡觉了。
凌萱儿玩够了,也累了,只是回房之后,想起那老道临走时笃定的眼神,心中便有些恶寒!
他都被打成猪头了,还那样笃定,难道真的看出了什么不成?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安!
等晚上大郎笑着跟她讲:“老娘被你那些鬼画符吓到了,非要往二郎的院子里搬。”
“噗,我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