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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从后门进的县衙,一个年纪大的衙役正在这里等着他们,一路将他们引进去,在大牢门口的时候,被守门的拦了下来:“手里拿的什么?”
他们眼睛盯着的是凌萱儿手里的篮子。
透过缝隙,里面烧鸡的香味飘散出来,令人馋涎欲滴!
她这是给大郎带的,不想给他们看。
可是衙役却一个劲的坏笑,最后没办法,只好把篮子交给他们。
衙役接过去看了两眼,就收到了身后:“这个不准往里带。”
就知道这种地方雁过拔毛,她也无奈!
只能两手空空的进去。
大牢里面阴暗潮湿,终年不见阳光,墙上点着火把,一进去就有一股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凌萱儿捂着鼻子,心里更加的担心:大郎在这种地方到底怎么样了?
直到大牢深处,衙役在一间囚室前停下来,向他们努了努嘴:“就在这里了。”
他拿钥匙打开了门。
里面一股血腥味传出来,刺激得凌萱儿头皮发麻!
她借着墙上火把的光亮向里面看,大郎坐在破烂的床边,正看向门口。
当看清是他们俩,一瞬间就到了他们面前,眼中满是惊喜之色,不过开口却是责备:“你们怎么来了?尤其是萱儿,你还发着烧,怎能来这里?”
他伸手在凌萱儿头上试了试,烧是退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他都这样了,居然还在关心她,凌萱儿眼圈早就红了,当与他对视之时,眼泪便夺眶而出:“大郎……”
后面全都是哽咽,她说不出来了。
大郎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只是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破了,从伤口渗出的血迹,将衣服染得斑驳一片,根本看不出以前的颜色。
都这样了,他居然还在笑?
凌萱儿用手指一个个数着他身上的伤口的,却被大郎伸手抓住,不让她再继续下去:“好了,一点皮肉伤,进了大牢这是规矩,我有硬气功护着不碍事!”
“还说不碍事,你那硬气功要是护得住,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一点皮肉伤,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