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挑别人的处捏,怎么痛怎么折腾,这可是他一贯的原则。
“当然了,要不是苏家自身难保,艾尔格家族想要废了安德烈家族,恐怕还要多费一番功夫吧。”苏筱染面色微变,语言却丝毫不退让,“听说邱总可是借了一大笔钱给艾尔格集团呢,真是有情有义。”
“这是自然,你也知道在下是生意人,那么大笔的利息在眼前,不赚就妄为生意人了。”子轩依旧四两拨千斤地将话题弹开,两人一来一往地半点都没有败退的样子。
苏筱染的眼中闪烁着兴味,这个邱子轩果然和迪欧说的一样,出色得让人心动。
“说吧,你们特意跑过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赛奇眯起眼,对苏筱染甚是防备,虽然他们是合作者,但是他对这个女人始终存了一份戒备,这么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可是雷厉风行地吞下了苏家,如今把苏家当做手心里的老鼠把玩着,小看她绝对得不到好处。
“其实,我们是来找你们谈一笔生意。”迪欧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子轩,微微有些犹豫,“安德烈家族已经彻底地完蛋了,我想请各位手下留情,不要赶尽杀绝。”
“我们有什么好处?”费恩眯起眼,向来温和的他只有在谈及政治方面才会有非常犀利的眼神,他看向迪欧,“你不会以为只凭你的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停手放过安德烈家族吧?”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的道理,适用在任何地方。
费恩十岁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当时他和人打架,对方打不过他连连求饶,他心软放过了对方,第二天在同一个地方,那个人带着一群人把他堵在路上拳打脚踢。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了,除非将对手彻底地打败,让他没有丝毫反击能力,否则就要等待着对方的反击,不要妄想对方会有感激之心,这些东西只存在于理想中。
“我自然有我的诚意。”一个黑色的档案袋,落在费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