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光已然失去，死鱼一样的眼睛就这么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生机。

这可怜的孩子的确很崩溃，但其他人心里还记着宋芝兰刚刚的疑问，压根无暇在意。

“别多想了，芝兰。”陆渊搂住宋芝兰的肩膀，手上微微施力，将人揽进怀里，“以前的我们听不见心声，所以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筱筱变了，说不定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是啊，谁又敢说谁对一个人的了解一定是对的呢？人本来也很容易因为一些事情产生变化啊。”陆时宴看了陆渊一眼，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暗光，劝慰宋芝兰时的语气倒是温润非常，“与其担心筱筱的心理健康，您还不如仔细想想，筱筱从前和现在的样子，到底哪种您更喜欢。”

“这......”宋芝兰的表情有些犹豫，嘴唇翁张片刻，还是低声回答，“硬要说的话......大概还是更喜欢筱筱现在活泼开朗的样子吧？”

“嗯，那就对了。”陆时宴轻轻弯了眉眼，柔和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味道，“既然大家都在往好的方向变化，您就不要猜疑太多，不然筱筱要是知道您这样想她，反而还会难过不是吗？”

“是吗......好像也对......”宋芝兰抚了抚心口，最终还是压下疑虑点了头，“可能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没关系，您今天应该有些累了，不如先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