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蕙也笑起来:“当真有些意思,难怪今儿观海特意问起你来,原来你俩早就暗中勾搭上了。”
水凌脸一红:“呸,你也跟着那坏蹄子胡说,我都几个月没见他,勾搭什么啊勾搭,别给我瞎扯,快看看观沅的吧!”
木蕙怕她真恼了,偷笑一会儿就此打住,一起去看观沅那一碗。
观沅后面那几段巧芽是一股脑掉进去的,没想到在里面慢慢漂成一个圆形,像圆月一般印在碗底。
木蕙笑起来,“这个好,说的是团团圆圆,以后肯定能跟你哥一起,过上圆满……”
她一下子停住,因为看见观沅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然后见鬼一般伸手将碗掀翻。
水菱吓了一跳:“干嘛呀观沅,团团圆圆不是挺好吗?”
木蕙赶紧给她打眼色,水菱这才注意到观沅脸色不对。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观沅,像被什么突然咬了一口,又是惊恐又是紧张,额头上还渗出薄薄一层汗来。
木蕙过去握住她的手:“观沅,你怎么了?”
观沅呆呆看着碎碗,好半天,才微动了动唇角,带动面部肌肉活动起来,然后僵硬道:“对,对不起,刚刚不知怎么,腿上突然疼了一下,心一慌便失手打了碗。”
“没事没事,”水菱拍拍她的背,“你这腿还要休养好些天才能好呢,想是累到了,快先坐下,我们再来比赛穿针吧!”
观沅强笑点头:“好!”
窦炤这边还在欢歌笑语中,他们包了醉烟楼最贵的一个雅间,正对着
太子是看一场喝彩一场,把嗓子都快喊哑了,身边的娘子们虽然不敢劝酒,却将茶当酒一杯一杯喂给他喝,当真是笙歌燕舞美女环绕,好不快活。
沈知淮当然是跟着太子一起闹得欢,只有窦炤一人超然物外一般,叫了一杯茶坐下,便不再与里面的人有任何互动。
沈知淮当然也嘱咐过姑娘们别去理他,可架不住有人就是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见窦炤生得谪仙一般,看着比闹的那两个更显清贵,便忍不住想上前撩拨。
暖香扑鼻,软若无骨的纤瘦身子靠了过来:“公子,妾……”
话才出口,一把未出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