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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珍看着同样沉着脸的大哥，本来想问些什么，但是想着现在在门口不方便，于是便把话吞了回去。

顾明才三人进了屋子，刘秀芳已经给他们拿来了碗，但是他们却没有坐到座位上，而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们这是做什么？”蔡婆子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有什么事情你们好好说，没事跪下做什么？”

顾老头也道：“这次你们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如实说来就是，何必下跪！”

顾明才红着眼睛不说话，还是顾明涛咬牙道：

“爹，我们追出去的时候，老四已经没踪影了，我们朝着镇上走，打听了一圈，找到那个莺儿以前的住处，那里也没有人，据说院子都卖了，那家人还给我们兄弟几个看了房契。”

“我们当即便知道镇上没人了，于是又朝着县上去，我们想着老四在青山书院读书，在书院里总能找到他吧？谁知道我们去了书院，才得知……才得知……”

说到这里，顾明涛咬着牙，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什么？”蔡婆子眯着眼：“得知了什么？”

顾明珍看着顾明涛不好看的脸色，想起自己以前在青山书院听到的风声，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测。

只是还没有得到验证，她紧紧看着对方。

“得知老四早就因为在书院德行不好被开除了，他早就没有在青山书院读书了，根据他的同窗说，恐怕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行李带走了。”

一口气说完，顾明涛便低下头，不敢去看爹娘的脸色了。

“你说什么？！！”蔡婆子足足愣了半天，才抖着声音问：

“你说他早就不在青山书院读书了？他这段时间都是在骗我们？”

蔡婆子的脸色白的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