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就打着拍子,合上了节奏,她打着打着,哼唱起了这段旋律,然后,眼中似乎再次出现了一栋看似普通的民宅,从二楼的窗户里,一个半开的窗帘后,一个脸被头发挡住的白衣女人从发缝间阴寒森冷地凝视着她。
“啊!”赛璐璐猛然惊醒般地拔掉了耳机,但是,外界的声响却以更恐怖的速度侵袭了她,在出现幻觉之前,赛璐璐又迅速将耳机塞了回去,但却按下了停止键。
“不行,旋律覆盖不掉,不如说,被强制将两种旋律融合了,反而容易让人不自觉陷入幻觉。”她脸色极度难看地道,侠客一惊,回头看帕里斯通,他的笑容已经消失了,茶褐色的眼眸此时却深的有些渗人,但他的样子却不似在恐惧什么,反而仿佛在拥抱恐怖,又像他自己就是恐怖的一分子一样令人觉得诡异万分,清晰的恶意从他身上明确无误地展现了出来。
侠客有些厌恶地瞥开眼,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金说的思想变态是什么了,这个人,很危险,某种极端带来的危险。
耳机音乐不起作用,赛璐璐只能冀望早日脱离这片岩石群了,但这片地带真的很广阔,而且,那种由风声和岩石造成的奇异如同恐怖片配乐的音效不但没有随着时间和移动的距离增大而逐渐变小,反而愈发大了起来,即使有耳机的阻隔,也慢慢挡不住那旋律钻入耳朵,也钻入心里了,恐怖的想象再次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了赛璐璐的脑海,往往需要极其辛苦才能放空大脑,但那风声却不是单一不变的曲调和旋律,每当赛璐璐适应了一种曲调,并强迫自己澄清心神时,那风声就变化了曲调,然后,赛璐璐脑中就不由自主地跟着浮现了匹配那音乐的恐怖想象。
这种极度折磨人的体验让赛璐璐简直度秒如年,也清晰地明白了为什么塞拉克拉要通过歌唱进行前测,没有坚强的心理和坚定的意志,来到这种地方,只会发疯死去吧,而且还是自己把自己弄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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