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突然觉得这是老天跟她开的一个玩笑,给她机会重生,却又让她比前世更能早的跟了张振,可是她不甘心啊。
此刻安冉感觉自己头晕恶心,手心,脚心处也都在隐隐发热,她明白是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了,她使劲咬着舌头,想要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砰!砰!砰!”门外是急促的敲门声,张振愤怒的吼着,“谁呀。”
他警惕的穿上衣服,轻声往门口走了几步,如果是服务生,他们绝对不敢这样直接用手拍打客人的房门,况且他跟宾馆老板那么熟,也绝对不会让人来打扰他,那么剩下的原因也就三个。
公安局扫黄,要是这个他就不太好办了,安冉这会正被药物催发着,如果被查出强暴妇女,他这辈子当真要把牢底坐穿了。
还有一个那便是自家兄弟有急事找过来,要是这样,他开门非要二话不说先揣两脚再说,不知道老子这会有事,这么吓唬他,万一下的不行了,他要了他们的命。
再有就是来救安冉的,不过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安冉老家在外地,本地她也没几个熟识的朋友,谁会这么凑巧来救她,根本没可能。
“谁?”张振又问了一句,他把耳朵贴在木门上,试图听听外边的动静,可外头除了更为急切的敲门声,别的声音都听不到。
“开门,公安查房。”声音穿透木门,听起来有些沉闷。
张振虎躯一震,某处跟着紧了一下,当真觉得自己点真是背,这叫什么?偷鸡不成反食把米,没办法,张振退回**赶紧穿好衣服,又把安冉手上的绳索解开,给她盖上被子。
此刻安冉双颊绯红,莹润的双唇像是在招摇的说,来亲我呀,快来亲我呀,张振兴庆幸亏刚才他还没吃药,不然这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先把自己的事忙活完才行。
张振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双唇,又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两三步跑到门前,“来啦。”
门一开,张振还没看清是谁,就觉得自己眼睛被人喷了什么,火辣辣的疼,而且疼的要命,这人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拿着什么东西继续喷。
事后在医院张振才反应过来,他是被人喷了辣椒水,只怪这东西世面上比较少见,他也是光听过没见过,不过这次倒是亲身感受过了,回味无穷。
张振还是兴庆的,毕竟喷点辣椒水,被人踹了几脚,总比真的被警察抓走强,他没想到,自己分析出的三种可能离,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
张振依稀只记得当时那人穿了一件运动衣,可具体是谁一点没看清,就连那运动衣,他也只看清了是白色的,款式特点什么的一点没记住。
钟子健也是没想到,当他跟谢鹏飞冲进房间的时候,安冉正满眼春光的看着她,嘴里还喃喃的说,“过来。”
他迅速挪到床边,想要拉安冉起来,没成想安冉那会看着娇弱,力气却是出奇的大,环上他的颈部就试图将嘴唇放在他的嘴上。
钟子健撇过头,干脆掀开被子,抱起安冉就往外走。
谢鹏飞正在拖着张振,钟子健自知张振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有意不让他看清自己,免得以后有麻烦。
两瓶子辣椒水几乎都要被他喷完了,钟子健抱着安冉,对谢鹏飞使了个眼色,三人便都除了房门。
宾馆老板虽说跟张振认识,可一看钟子健也不是好惹得善茬,所以在张振通红着眼睛追出来的时候,他说正好刚才楼上有客人找东西,他上去了,没看见。
钟子健怀里抱着安冉,弯腰进了轿车,这车是他偷开出来的,现在天色已晚,也没人查证件的,就大胆的开起了车。
安冉坐在后座不老实,钟子健让谢鹏飞抓着她的手腕,但不能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