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书来的实在。
于红气不过想要再争辩几句,最后都被安冉给拦住了。
钟子健倒是不在乎两人眼里对她的讨厌,反而心里有一丝得意,他把那只包着纱布的手小心的揣在兜里,然后出了医院。
门口死党谢鹏飞早已被风吹得眼泪鼻涕冷乱一片,都说二月春风似剪刀,可今年这四月的春风,简直就是一把镰刀,刀刀要命。
谢鹏飞哆哆嗦嗦,一会又蹦蹦跳跳的等钟子健出来,刚才进去时钟子健交代他在这里等,他就真的地方不挪一下的任凭风吹了一个多小时。
见钟子健从门诊楼出来,谢鹏飞兴奋的朝他跑过去,“这么久,让风快吹死我了。”
“你就不知道找个被风的地方等嘛。”钟子健得意的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在谢鹏飞眼前晃了两下,神情说不出的愉悦。
谢鹏飞吸了吸鼻涕,“我不是怕你回来找不到我着急,咋这么严重,是不是我下手重了。”
“切,你丢了我着什么急,又不是我媳妇,下手有点轻了浅了,要是再深点,我还能多去几次。”钟子健边往回走,边跟谢鹏飞说。
上午钟子健拿着一把磨好的匕首交给谢鹏飞,让他在自己手上划一刀,不能太深,太深了会留疤,也不能太浅,太浅了怕她不给包扎。
谢鹏飞接过匕首,掰着钟子健的手来回看,皮肤又白又细,手背上的血管都能清晰可见,不能太深,又不能太浅,这力度,除非在匕首上安把深度尺,到时候现切,你说多深就多深。
钟子健本是怕自己下不了狠手,但看谢鹏飞来回把玩着自己的手,跟鉴别国家文物似的,一把抽了回来,“快点,下手要快。”
终归谢鹏飞还算不辱使命,在钟子健皱了一星眉头之后,完美的刀伤出现了,为了显现严重点,钟子健又去杀猪的那里弄了点猪血抹在手上,这样完成之后,十足的博人眼球。
“你这手包的跟让人挑了筋似的,回头到家叔不会灭了我吧。”谢鹏飞有点担心。
钟子健:“不会,顶多就是罚你三天不准吃饭。”
谢鹏飞脸色一僵,拉着钟子健紧张的说:“这可是你让我干的,你得护着我。”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钟子健看谢鹏飞紧张地神情,又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