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绝对不会丢。
两人杵在雪里,刘寡妇说:“你说吧,什么事?”
安冉:“这么冷的天,咱俩就站这里说吗?我不怕冷,害怕你身子骨给冻坏了呢,孕妇身子都娇贵,要不咱去你家说去?”
“你……”刘寡妇本不想安冉知道她有身孕这事儿,料想她是找医生打听来的,也不可能再隐瞒下去,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跟陈宝田的事儿除了安冉,村子里基本没人知道,既然安冉都这么说了,刘寡妇也就大大方方的带着安冉准备回家。
“你就不怕一会我到家给你下点药,把你灭口了?”相较于刚才嘴上客气实则厌弃的状况,刘寡妇这会儿说出的话倒是平和许多。
安冉:“怕,不过要是你把我灭口了,今后可就少一个帮你出主意的人了,到时候你孤军奋战,孙桂花娘家可不是省油的灯。”
说到这刘寡妇不免叹了口气,她长得本来也算得上是个尤物,不然也不会把陈宝田迷得神魂颠倒,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么些年若不是有陈宝田替他挡着,自己在象河村日子还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时间久了逐渐的就对陈宝田有了感情,虽说他年龄大点,腿脚还不利索,可谁让自己身边除了他就没别人可以相靠呢。用刘寡妇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自古红颜多福薄。
两人说着话,很快也就到了刘寡妇租房子的住处,一个独立的小型院落,北面一排房间是给人居住的,西边房顶有烟囱,看来是厨房,东边一次是厕所,洗澡间,进门影背墙周围种着一颗葡萄树,藤蔓顺着影背墙跑到房顶,等到秋天结了果子,一家人既可以坐在树下乘凉,又可以吃到最新鲜的葡萄,如果不是租来,此生能有这么个避世的小院,倒也算是安逸。
“不错吧,当时看了好几个地方,一眼就相中了这里,租金是贵了点,但住的还算舒服。”
刘寡妇说起这事洋洋自得,倒是把安冉堵得一时没话说。
要是她跟陈宝田是正经夫妻,这时怎么也得使劲夸一顿他家男人怎么怎么好,又是如何如何的疼她,可放到现在这种状况下,安冉觉得,这话说出来特别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