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被村子收回。陈宝田眉毛上俏完全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起色,安家跟田家看他这样子,恨得后糟牙都快咬碎了。
铁柱没回家,而是让长安给家里带话,他进城去找安冉。王丽知道后心里有点不舒服,原因大体跟铁柱差不多,但谁让现在是关键时刻,成见什么的也只能先放一边。
河湾一旦不能承包,他们未来几年的计划就要重新规划,尤其是肖亮肖丛,他们有家庭,心里对这份收入的期待,更是无可比拟。
为了安全,铁柱带着进宝,到了地方还可以将它寄放在宾馆里边,本来就是老板训出来的,对这两条狗的感情不比铁柱浅。
寒冬正月赶夜路,铁柱脚下一刻都不敢停歇,一旦停下,全身就开始发冷,逼得他只能继续走路。到县城时半夜两点,铁柱带着进宝敲门,开门的老板见是老朋友,人也分外热情。
给铁柱安排好房间,又把进宝带到后院,随后又给铁柱提来一壶热水,让他赶紧歇歇脚。铁柱客气两句,接过暖水瓶,躺**寻思今天这事儿该怎么办,大脑犹如上了发条的面条机子在不停运转,机器上压着一块写着该怎么办的面饼,翻过来覆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三点多躺下,五点多天还不亮铁柱就起来了。正月还没过就来麻烦安冉,昨晚万一要是值得夜班,想到这,铁柱心里的挫败感就更甚了。
老板在门口守夜,见铁柱走出来像是要出去的样子,犹豫着是否给他开门,“现在出去买早饭的还没出摊,要不等会再走。”
铁柱脑子这会儿还是浑浊的要命,用手使劲敲了敲额头,说头疼,想出去透透气缓解一下,老板点头笑笑,也不再多说话,随即给铁柱打开门,顿时一股带着潮气的寒风顺着门缝飘进来,两人都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出门前铁柱不忘交代,要把进宝照顾好,老板开玩笑说:“我只能保证他不被偷走,但是保证不了它不被饿死,快点回来。”
铁柱听完,苦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