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芳看着他们，她不认识张亚宁、王小雅和刘娟，但是她们说的事情她是听懂了。刘娟全程基本没怎么说话，就是站在一边帮王小雅拿着保温杯。

开始的时候大家伙还把刘娟当根葱，可几个月相处下来，他们才发现她连个蒜瓣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个言听计从的木偶。

程芳走过去，似笑非笑的问：“你们两个刚刚说什么风凉话呢。”

“你谁呀？”王小雅挑着眉，并没有把程芳冰冷的眼神当回事。

张亚宁脸上有些难看，本来刚刚就是为了取悦王小雅才顺着她的意思聊，当然她对安冉也很反感，所以才会越说越兴起。眼看着程芳怒气冲冲，顿时又有点心虚，万一她跑到护士长那里告状，王小雅是无所谓，自己可没有她那么硬的背景。

“你们刚聊得事情，我听着很不舒服。”程芳一步步走进水房，距离王小雅，张亚宁也越来越近。

刘娟手里握着保温杯，心里虽然有点胆怯，可还是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把王小雅挡在自己身后。

“请你靠我们远一点。”刘娟怯生生的说。

“远一点？”程芳嘴角闪过一丝讥讽，“刚才有鼻子有眼的胡乱编排，这会儿是怎么了？不会说了？”

程芳越过刘娟，看着王小雅跟张亚宁，又继续说：“小姑娘，麻烦你帮我接一下热水，我看着水好像开了。”她故意退后一步，又将水杯递到刘娟面前，看在刚才刘娟没开过口的份上，程芳没打算为难她。

“嗯，行。”刘娟拿过水杯就想去旁边接水，王小雅身前顿时就少了挡箭牌，本来还底气十足的脸上，瞬间也落了几分。

程芳不屑一笑，在刘娟转身之际，啪！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张亚宁、王小雅一人一个，速度快到根本没有人看清她合适抬起的手。

刘娟听见声音，又见王小雅捂着脸，手里的水杯齐刷刷全部掉在地上，她什么也顾不得，神色慌张的看着王小雅问：“小雅，你没事吧。”

“你说有没有事，你刚才干嘛去了。”王小雅脸色暴怒，从小到大，父母都还没舍得打她一下，难道今天还轮得到这个陌生人打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