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断发出警告,要自然,忍一忍咽下去。
咕咚!终于下去了,似乎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那一股水流在体内划过的轨迹,所到之处,清凉一片。
苗翠打开包袱拿出棉衣,又用手拍了拍,顿时整件衣服就鼓了起来,同时脸上不禁染上惊讶之色。“这不是面包服吗?很贵吧,这孩子明年可要娶媳妇的,咋能这么乱花钱。”
霍家庆不知道什么事面包服,他跟小儿子身体都不算好,平时又很少出门,面包服?还是第一次听说。
安冉听见苗翠说霍承建明年要跟自己成亲的事,有些羞红了脸,又赶忙说:“这衣服不贵,是部队分的,没要钱。”
苗翠听了很是高兴,“那感情好了,家庆哥,承国,你们快试试,听说这面包服穿上可暖和了。”
霍家庆坐在椅子上,看着苗翠手里举起来的衣服没动,他重重的咳了两声,哑着嗓子问道:“我常年在家,承建在部队怎么样他回来从不说,也不知道还有跟他这么交好的战友,同志,你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我也好跟他说。”
安冉:“霍伯伯,我叫于红,目前在军校读书,上次霍连长去我们学校的附属医院看望战友,聊天的时候说起像托人带两件棉衣回来,正巧他看望的战友就是我家亲戚,所以最后就拖我带回来了,虽然我还没毕业,将来也是要跟霍连长成为战友的。”
这一套说辞安冉是来之前就想好的,目的就是为了不给双方家里添麻烦,她出来不说是看望霍承建的父亲,到了这儿也不能承认自己是他们家未过门的儿媳妇。
等日后正式见面的时候,就算认出了当初给他们送棉服的是自己,哪又能怎么样呢,她是来替霍承建尽孝心的,又不是来偷东西。至于说是于红,那是因为于红是她的朋友,当然她也可以随便胡诌出几个名字,但那样安冉又觉得不够真实。
霍家庆点着头,这才起身试了试苗翠手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