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从刚才这些人说陈宝田不顾及她们死活的时候就听着厌烦了,本来就是各家过各家的日子,自己过不好反倒怨起别人来了,你咋不说跑起来不快全怪裤衩子兜风呢。旁边的人见这俩人要干仗,赶紧掺和着说些好话顺便把人拉开,之后就各自散开回家了。
晚上陈宝田喝完二两小酒又趁着没人溜进刘寡妇家里,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抖动着身子,激动的几乎找不着北,“小宝贝儿,可想死我了,快过来。”
陈宝田跛着脚,却一点不影响他的速度,三步两步就走到刘寡妇身边,将手伸进她的外罩衣里。
“哎呀,凉。”刘寡妇把陈宝田推开,让他坐一旁先暖暖手,顺带着把中午聊天的事跟他说了。
“这个铁柱在村里是越来越招风了,别过不几天把你给搅黄了。”刘寡妇边说心里又突然觉得不对,她是要把自己妹妹说给铁柱的,这要万一陈宝田真把铁柱怎么着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妹夫。
她这辈子已经这样了,无儿无女无丈夫,老了也只能靠着自己的妹妹,本来心里打算的就是等妹妹结婚了,有了孩子,就把她生的其中一个过继给自己抚养,老了身边也好有个人。所以她一直谋划着要在象河村给妹妹找个夫家,彼此靠的近,也好有个照应。
现在有陈宝在,她什么都不用怕,可以后他们怎么样谁都说不好,刘寡妇说完刚才的话,就开始后悔,于是又接着说:“不过我也觉得,就铁柱这么个嫩芽子,想跟你这儿老狐狸较劲,还得再等个几十年,有你在,咱象河村都得听你的。”
孙宝田听这话,本来还阴沉的脸瞬间又化开了,脑子里琢磨的怎么给铁柱下绊子的想法也就暂时搁浅了。想那么多干嘛呢,就算他铁柱再优秀,想要象河湾里的东西,不还得经过他这个村长同意吗?
铁柱的命脉掐在自己手里,难不成还怕他?想到这儿,陈宝田身上才熄灭的小火焰瞬间又燃起来了,之后便是刘寡妇的里屋便不断传出浓重的呼吸声,娇吟声……
“又要走?”刘寡妇躺在**,半**上身,有气无力的问。
陈宝田边穿衣服边说:“老婆子在家,我不回去还不得把村里翻个底朝天。”
“那我咋办。”刘寡妇生气的转过身去,背后一片洁白的肌肤映在孙宝田眼里,他伸手摸了摸,身体好似又有了反应。
陈宝田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每看见这个女人就是无数次的欲罢不能。可惜时间太晚,再不回去真的是要穿帮了,为了能让小心肝高兴,他又从衣兜里来回掏着,“乖宝贝儿,这个给你拿着,想买什么了就去买点,别给我省钱。”
刘寡妇侧过头,看见枕头旁边多了一沓票子,大体扫了眼,得十几块,怒意这才有所缓解,“那你可要经常来陪我。”
“来,有机会我就来,乖,走了。”孙宝田跟哄小孩似的哄着刘寡妇,照例是由刘寡妇先开门,假装倒水一样看了看四周,黑灯瞎火,各家差不多也都睡了,又转回身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木门,陈宝田才侧身从里边走出来。
铁柱让肖亮和肖丛媳妇着急村里的妇女去河湾边上刷龙虾,一分钱一只,不能断钳,虾腹要干净,验收由铁柱亲自把关。农闲下来的妇女能有个挣钱的门口自然格外真心,所以铁柱的要求她们也是严格遵守。
安冉的话肖家兄弟是知道的,这样做的差价他们也一清二楚,可还是老规矩,谁也没跟家里说。虎子和春桃在收到书包的时候,高兴地几乎一夜没睡,他们怀里抱着新书包,铅笔盒也是小心的打开又合上,稀罕的眼神让大人看了又高兴又心酸。
如此红火的进行了两个月,龙虾的生意也接近了尾声,临近腊月,再捞出的龙虾已经很瘦很小,虾尾即使掏出来,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