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丈人安全送回家了?”
铁柱忍不住甜甜一笑,接着便作势要收拾长安,“臭小子,长能耐了,看我不收拾你。”
长安吓得东躲西藏,嘴里开始求饶,“哥,哥饶命。”见没用,又冲着肖亮过去,“哥,救我。”
肖亮幸灾乐祸,一把拉住长安,“快快快,脱裤子。”
关伯被他们逗得哈哈大笑,等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这事才算过去,长安躺在地下穿着粗气,让其他人去睡觉,他负责守夜。昨晚铁柱守了大半夜,自己则是几乎睡了一宿,感觉很过意不去。
“昨天是我不对,坏了规矩,咱还是按昨天的安排,这次我保证不自己守半夜,白天忙一天都累了,快去睡,一会儿好替我。”铁柱推着三人都去睡觉,又把关伯送进屋里,自己则坐在堂屋看着,他这会心里还是不能平静,满脑子都是安琳低头羞涩的样子,根本睡不着。
而此刻安家小院里,安琳同样时辗转难眠,她在想铁柱突然转变的眼神,到底代表了什么,她真怕自己想错了,落得空欢喜一场。
“今天回来路上,跟铁柱聊得好吗?”安冉凑到安琳枕头前,小声问她。
“好。”安琳心不在焉。
“那你怎么了?不高兴吗?”见安琳状态不对,安冉不放心,明明喜欢铁柱很久了,这会儿好不容易铁柱换了心思,按理说安琳应该很兴奋才对,怎么看上去不光没有很高兴,还一脸的忧心。
安琳侧过身去,显然不想说话,安冉虽觉得从画风不太对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能由着她自己先钻会牛角尖。
如此又是一宿,关伯的院子里依然没有动静,两天了都是这样,大家伙心里有点坐不住了。
去田里的路上,长安低声跟铁柱说:“哥,咱不能凭安冉偷听到的一次谈话就这么无休止的守下去吧,我还好说,人家肖亮两兄弟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是再一直这么下去,恐怕关伯没事,他们家后院快着了。”
铁柱皱着眉,心里也是在担心这件事,肖家两兄弟都是实在人,只要铁柱不松口,他们肯定不会主动提出来要撤,可要是万一关伯这边真的出了事儿,谁的心里又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