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女人,**共处一室,显然注定是得烧起来的。
吕茜犹豫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才肯往屋里走。她穿过院子,进入屋里,抬头四出张望着,因为这是她头一回来莫意闲的新家,最关键的是……她恐怕以后都没法再来了。
进了屋,两人各自找座位坐下。
坐定后,莫意闲这才发问道:“这些日子都没见你,你去哪里了呢?”
吕茜的翘屁/股坐在椅子上,玉/背却靠在墙面儿上,本来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听莫意闲这话,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她沉吟片刻,才摆手道:“别提了,前几天又吐又呕的,生了场大病,后来朋友陪我去省城就医。也就昨天,才养好了病回来的。”
莫意闲眉头一皱,紧张道:“那你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儿吧?”随即又觉得这话多余了,吕茜这不好好的坐在自己面前么?转又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看看你去。”
吕茜笑眯眯的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再说了,咱俩也没什么特别深的关系,你呆在我身边,怕得落人话柄。”这话说得,倒显得两人生份了。
莫意闲闻言不由微愣,总感觉吕茜今天言辞间,总有/意无意的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不禁出言试探道:“也对,你那情夫厉害得很,当然不需要我来陪了。”
不用说,“老**/虫”指的自然就是宋梨亭了,既然他知道了莫意闲跟宋清的事儿,料想对吕茜与莫意闲有染,应也知之一二。
不想吕茜听到这话,面不表情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我跟老**/虫吹了。”
莫意闲对此并未感到有多意外,因为他上次与吕茜在宾馆开房,后者已经给他打过了一记预防镇。
可表面上,他仍是装出一副意外的模样,忙去询问怎么回事?
吕茜笑了笑,解释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我还年轻,有手有脚,没老**/虫,照样都能过活。反倒是如果跟他一辈子,到时候他进棺/材,我又人老珠黄,只能坐吃山空,那可真是亏大本了。”
说罢这话,她一脸轻/松,像是解下了重担似的,看来真是一点儿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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