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重新命令。
季蜻蜓肩头一颤,她现在都不知道司少庆是怎么想的了,可她向来在他面前软弱惯了的,虽然不情愿,最后还是挪着小步子重新站到了男人跟前。
她撇开脑袋,不看他。
司少庆被气得冷嗤了一声,抬手往前一扣,就拽住了她的胳膊,使劲一拉就把她拉倒了自己眼前。
季蜻蜓惊呼一声,要不是她反应快另一只手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恐怕就整个撞到男人腿上的伤了。
她气得仰头,等着突然拉进距离的男人:“司少庆,你干什么!”
司少庆丝毫不在意他腿上的伤,只是把眼眸眯得狭长,唇上挑起危险的弧度:“你。”
季蜻蜓突然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怎么以前不知道这男人这么阴晴不定,即便现在他扣上她的腰,她也丝毫不敢放松,生怕自己身子一软压在了他身上。
“司少庆,你腿上有伤!”她警告道。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可话语里甚至还有些得意的意思:“知道我腿上有伤,还这么撩拨我,季蜻蜓,你敢说刚才在**不是故意的?”
季蜻蜓脸一红,被男人说中还是要辩解:“我……我又不知道你腿上有伤!”
说道这里,她才脑子笨拙的反应过来,睁大眼睛问司少庆:“司少庆,你还故意瞒着我呢!”
昨晚洗澡去次卧里洗,她脱他的睡衣,他就停止了动作,今早上也是,她好像还一不小心压了他一下,那一声闷哼,是碰到伤口了?
说着她又把目光落在司少庆腿上缠着的纱布上。
男人看着满脸担忧的模样,倒是对腿上这伤没多大担心,看她看的都心软了,正经了许多:“你现在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