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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没有嘴巴么?平常伶牙俐齿,在外面住了几天,却不肯告诉他?
司少庆开着车脸上阴郁,心里烦躁,加速。
怪不得电话里说“明天见”原来不是糊涂了,是她跑出去住去了?这女人还真是……
司少庆一路飙车开到了季蜻蜓住的酒店,刺耳的刹车声在空旷的街道上界外刺耳。
季蜻蜓莫名其妙的就听到了窗外的刹车声,她哪里睡得着,走到窗户前一看,果然看到停在街上的车里下来一个男人,是司少庆。
心脏也被无端的提了起来,脚下只穿着软拖,身上穿着一条裸粉吊带真丝睡裙,随手披了一件外套就出门往酒店外去了……
季蜻蜓把手机落在的酒店房间里,她人刚走手机铃声就响了,她没有听到,自然也就没有接电话。
这让司少庆更怒,直接冲进了酒店大厅里,朝电梯的方向走过去。
巧合的是,季蜻蜓人刚下去,司少庆却上了楼。
季蜻蜓激动得连酒店的门都没有所,司少庆轻轻一推看到里面房间里的东西,确实是季蜻蜓,不过很显然人刚出去,躲他么?
季蜻蜓人跑出去酒店大厅到了路上,一阵冷风吹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却没见到男人,先高声叫了一声“司少庆!”。
司少庆重新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人傻傻的站在他车前,瑟缩着身体。
他远远看到女人一身薄得跟没穿衣服的睡裙,上身裹了一件外套,本就阴冷的脸上更加阴沉了,双眉紧紧蹙起,黑眸比周身的夜色还黑,缓缓的从酒店大厅门前的台阶上走才去,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默不吭声。
季蜻蜓见司少庆仍旧站在距离她大约五六步远的距离没动,她人就愣在了车前半刻,小心翼翼又声腔发软的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司少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