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庆快步的抱着她去了走到主卧门口,因为没有多余的手,用脚把门踢开,借着走廊上的光,抱着女人直接放在**,才伸手打开床头的壁灯。
季蜻蜓第二次躺在司少庆的**,一想到以后就要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心里就格外的激动,脸上刚消退的红晕就逐渐爬了上来。
因为男人不太会帮她裹浴巾,她刚坐起来刚对男人开口:“我要回我房间那个睡裙。”
她身上本就松散裹着的浴巾就脱落了下来。
司少庆起身去关卧室的门,再转身的时候,目光只看到一片白色滑落,然后整个人就停顿在了原地,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此刻坐在**的女人。
她身上还有刚才被折腾出来的印记,衬着白色的皮肤,那一块一块的草莓色红在柔和的壁灯下十分分明,撩拨着男人的血液。
季蜻蜓看着愣在原地,且目光**裸的男人,低头去看,慌忙的拉起浴巾想把自己再裹好,头顶却一片浓重的阴影压了过来,把她整个人都推倒在了床褥里。
“司少庆,你又要干什么?”她一惊,推着扑过来的男人的胸膛问。
可她张口之后就后悔了,脸上更红,就好似她这么问,就是为了听男人说那两个字一样。
她不敢再对上男人**且火热的目光,下意识的扭开头,低低的道:“司少庆,你明天不上班啊!”
男人俯首吻在了她的耳后,气息又变得浑浊和滚烫起来:“不去。”
“为什么?”季蜻蜓睁大眼睛,这男人……
“明天周末。”
简单的四个字,在男人口中说出来,格外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