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的位置,找到了两个圆形的疤痕,那是一道贯穿的枪伤。
“你不会是……那个……叫……叫什么……”
“我是‘F’。你可真健忘!”滕非边说边起身穿上衣服,从一旁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黑色的丝绒锦盒,里面是一枚细剑造型的中古胸针。
他合上盖子,递给苏千,有些不舍的说道:“修好了,早该还你了!”
“这世界可真小啊!”
眼前这个胸针一下子把苏千的思绪拽回到6年前。
那是2017年的7月底,苏千在大一暑假的时候,报名参加了一个野外实践项目,去南非莫特里斯堡附近的原始森林完成一次野生植物研究的实习任务。
苏千至今还记得,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抵达莫特里斯堡的时候是一个傍晚。导师联系的当地向导早已在机场恭候多时,是一个看上去有些腼腆的黑人小伙子。
他们驱车前往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村庄,车窗外是难得一见的动人黄昏。墨蓝的天空与火红的夕阳交织,空气中,透着清凉与纯粹。
从夕阳西下直到繁星万里,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