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逊先生,你怎么看?”埃内科·奎恩听到那些苏格兰人的谈话后,心头一阵火热。
不到一周时间,就能挖到三十磅的金子,这可比他们苦逼的在海上辛苦地追逐鲸鱼群要省事多了,而且“投资回报率”也要高出许多。
“挖金子,确实是一个实现暴富的最好机会。”维克多·沙逊轻轻地抿了一口略显涩味的低档葡萄酒,轻声说道:“但是,诚如他们所言,淘金的过程中也充满了危险和厄运。稍有不慎,就会把自己宝贵的生命丢在旷野之中。甚至,还会遇到贪婪的齐国人的掠夺和杀戮。你能想象吗?一群全副武装的齐国士兵,在看到你怀揣大量金子的情况下,能耐得住内心的贪欲吗?”
“不至于吧。”埃内科·奎恩说道:“据说,齐国的士兵非常遵守军纪,不会无端做出抢劫和屠戮的行径。你也听到了,前往杏山淘金的人,不止他们齐国人,还有许多来自欧洲的人。齐国的士兵若是不分情由,大肆劫杀淘金者,一定会引起文明世界的抵制和谴责,进而得罪整个欧洲国家。”
“你觉得自大而狂妄的齐国人会在乎这些吗?”维克多·沙逊轻蔑地一笑,“在黄金的诱惑下,他们一定会暴露出人性中最为阴暗的一面。再者说了,他们将人杀了,肯定会进行一定程度上的遮掩,不会让太多文明世界的人所知悉。”
“那么,沙逊先生,你认为在这种淘金热潮中,最为明智的行为,就是像你这样站在道义的最高点进行一番冷嘲热讽吗?”杰尔姆·海尼听了,不由挖苦道。
这个犹太人似乎对齐国充满了浓浓的敌意,对这个国家的任何事物,都抱以恶毒的看法。
“在这种汹涌的淘金热潮中,要想攥取最多的利益,不是随同那些贪婪的淘金客那样,带着几把铁锹和铁镐,辛苦费力地去挖掘金子,并且还要随时抱着警惕的心理,面对各种暗算和袭击,稍有不慎便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