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学士,去岁前往汉州访问齐国时,听说往返之间均乘坐的是巨型钢铁轮船。不知,那些大船与此等过江渡轮相较,可有什么不同?”上了船后,晋王孙佑钰站在船舷边,俯瞰远处的江水,颇为好奇地向骆仁镜问道。
“晋王殿下。”骆仁镜朝孙佑钰拱了拱手,笑着回答道:“虽然同为水上行船,但大海之上与江河之中,还是大有不同的。江河操舟泛波,短不过数息之间,长不过月余之日,但海上乘船,时间却是动辄以月为计,委实不是常人所能忍矣。不瞒殿下,老臣去岁六月间于上海县登船之后,便立时感到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几欲垂死之间。待十余日后,方才稍稍缓解一二。也正是因为老臣所乘之船,乃是齐国少有的巨舰之一,在波浪滔天的海上,起伏尚不是很大,才没有要了老臣的命。据闻,二十多年前,齐国往来我大秦之间的舰船,大不过千余吨,最小者甚至有数十吨的轻舟小船。若是乘坐此等舟船,那才是真正的海上魔鬼行程!”
“哦,大学士辛苦了。”孙佑钰温言说道:“若非为了我大秦财计多盈,也不至于经历这般风浪,让大学士受累。”
“老臣为陛下,为我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岂能惜身顾命?”骆仁镜苦笑一声,说道:“不过,老臣还是有负圣恩,未能说服齐国政府,使得泰半债务仍需按期偿还,累及整个朝廷财计为之生困。”
“唉,齐国近些年来,对我大秦是日渐严苛,多有打压之举,此番延长债务偿还期限,未能获得他们准许,反而落井下石,提出更多无理要求,哪里还有一丝华夏同脉的情谊。”孙佑钰叹了一口气,“旬月前,齐国更是妄动刀兵,置我大秦脸面丝毫不顾,集大军覆灭我安南藩属之国,着实让人齿冷和心寒。”
“殿下,齐国虽然无礼至极,气焰甚为嚣张,但为我大秦亿兆黎庶生民,尚需忍耐一二。”骆仁镜劝慰道:“待我大秦卧薪尝胆、励精图治,内修王政,精炼甲兵,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