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不仅首都及周边精华地带被阿富汗人悉数占领,而且,奥斯曼和俄国也开始趁火打劫,夺取了高加索和波斯西部地区。更为糟糕的是,他们国内还同时存在两个沙阿,使得整个波斯局势变得异常混乱。”
“你的意思是,齐国会亲自下场干涉波斯的局势?”
“是的。一个混乱而动荡的波斯,不符合齐国的利益。作为该地区的海上霸主,肯定会介入其中。”弗朗基·德容说道:“随着齐国实力的愈发强大,他们开始谋求在整个印度洋地区建立以齐国为主导的新秩序。”
“德容先生,如你所言,那么,对即将前往汉洲对齐国政府的访问和游说工作,我们可能不会取得预期效果了?”扬·凡·瑞贝克苦笑着说道。
“虽然本土董事会对齐国政府仍报以期待,但我不得不说,这对我们东印度公司而言,可能不会是一个很好的结果。是的,我对先生的汉洲之行,不抱乐观态度。曾经有一个齐国商人对我说了一句话,可以恰如其分表达我们东印度公司与齐国之间的矛盾分歧所在。”
“哦,那个齐国商人对伱说了什么?”
“他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张属于自己的床,是不能允许其他人占去一半而呼呼大睡。”
“……嗯?”扬·凡·瑞贝克眨着眼睛,迷惑不解地看着弗朗基·德容。
“先生,我们东印度公司占据的巴达维亚、井里汶、巴邻旁,还有马六甲、安汶,已经对齐国构成了潜在的安全威胁。”
“我们东印度公司怎么会对齐国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