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百份海上私掠许可证,允许英格兰武装商船可以在合适的机会下,任意攻击和俘获齐国商船。臣有理由相信,我庆国失踪的三艘商船亦为英夷所为。故而,臣认为……”毕思翰说到此处,有些欲言又止。
“嗯?”庆王疑惑地看着毕思翰,皱着眉头问道:“总长但有所言,尽管道来,勿要这般吞吞吐吐!”
“陛下,臣认为,当可借此时机,向英夷宣战,以彰我大庆王国之威!”
“呵,就凭我庆国那十几艘战舰,就能与英夷交战?”庆王晒然一笑,摇摇头说道:“夏州(今拉普拉塔)零星的高乔人叛乱尚无彻底平定,使得地方不靖;宜州(今乌拉圭地区)新纳未有十年,还需移民以镇;泽州地区(今智利南部地区)的叛乱虽说在齐国海军的协助下已经平息,但民情不稳,需要时间予以抚慰安定。这般情势下,我们庆国哪来的余力再跟远在欧洲的英夷相斗?”
“陛下,正因为我大庆王国困难重重,财政极为艰难的情况下,才需要向英夷宣战。”站在一旁的总理尹柏松眼神灼灼,意有所指地说道。
“齐国跟英夷之间要打生打死,那便由他们自去发兵相攻,难不成还要我们小小的庆国去献殷勤,为他们出头不成?”庆王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们一个内阁总理,一个军部总长,明明知道咱们国小力弱,海军更是上不了台面。而且,与西属美洲的战争结束才不过十余年时间,吞下的拉普拉塔和东岸地区尚需时间加以消化吸收,亟待大力招揽移民充实空旷的国土,还有筹划中通往永定的铁路,地方水利建设,新到移民的物资补助,等等诸般事务,哪一样不需要海量的金钱!
向英夷宣战,我庆国打得起吗?
“陛下,正如你所说,英夷远在欧洲,与我庆国相距万里之遥,即使与其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