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第一。
要知道,在截肢时,最为危险的症状便是肢体的严重损伤或者出现坏疸。而齐国医生经过多年的“实践”练习,在处理过程中已经学会在保存最多的软组织时应切除更多的骨头,使得皮肤能够覆盖骨头,以便其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可形成一个能附着其上的可用的伤肢的残端。对于手术时如何止血,齐国人同样经过无数的解剖和试验后,学会了使用血管结扎术来处理,而不是使用传统的沸油、烙铁烧灼伤口以止血的方法。
所以,大量的解剖练习对于培养一名经营丰富的外科医生将是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也只有通过大量的学习和练习,才能让人充分了解到人体的构造,像欧洲大陆那样招募“托尼老师”充当外科医生--更操蛋的是,他们还都是兼职,那简直就是草菅人命。他们只会简单地剁手剁脚,至于最后能不能医治好,全部交给上帝来决定。
“按照曹兄所言,内脏器官移植就如同机器一般更换零部件,那么在理论上应该是可行的。”建业医学院负责人、高级教授彭宗宇站起身来,走到那幅人体构造图前,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可问题是,将一个新的零部件塞入机器中,该如何让其与原有的部件细密无缝地连接,并且还要发挥出原有的功效呢?通过显微镜的观察,我们都能看到人体内的血管细如发丝,哦,不对,是应该比发丝还要纤细。我们如何将这些血管连接在一起,就如同为机器铺设一条供气管道那般,为新的器官部件源源不断地恢复供血。”
“彭老的质疑,也是我这些年来存有的最大困惑。”曹承悫苦笑一声,说道:“以我们齐国目前拥有的手段和技术,我认为内脏器官的更换和移植,是根本无法实现的。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待技术和工具得到了飞跃的发展和进步,我们这些医学设想才能变成现实。十几年来,我曾做过无数次动物试验,但无一例成功,最大的难点便是器官附属的血管和神经的连接。”
“确实,现在的技术手段做不到的事,未必三